龙之子 哈格拉兹 (2) 前夜与被忽视之事
评分: +11+x
    •  

    「所以请你不要输掉。哈格拉兹。」

    大多数工作已经处理完成。而这片大地已经进入了夜晚,然而这片土地上没有星辰与银月存在,而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居住在这里,就必须燃起烛火才行。

    「没有输掉的打算。」

    敌人还没来,会来多少也不知道。让村中无力的老人,小孩,女人去避居经过这片大地的世界避难着。留在这里的只有愿意直面一战的人。

    「就是因为你这样说,我们才不放心。你输了我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阿勒尔一脸无奈的看着亭子里的哈格拉兹。

    「由你们拖住龙裔,由我来对抗纯血龙血族,格拉斯援护出问题的那一边。」哈格拉兹不知如何地从身上何处取出酒瓶。作为瑟拉(Salah/英勇)遗产宝库的管理人,他将宝库的一部分出口连接到自己身上。不过他也无意跟阿勒尔他们讲解就是了,实际上他对于如何做到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科奥多(Kaunan)在说明时说的那一大串术语已经让他头大。

    「喝吧!」

    「酒瓶在我小时候看过类似的样式。好久没看到这个样式了。」一位老人缓缓地道。

    「因为他是阿勒尔的爷爷酿的,喝吧。超过三千多个日子存放的酒。」是时候拿出来了。战士出征的日子就应该喝酒,赢了也应该喝。因为战士与死线交接,唯有如此才能解消愁,这是父亲的话。

    「原来是科米苏叔酿的啊。那想必。」

    「肯定很好喝。不用怀疑那家伙的酿酒技术。」哈格拉兹哈哈大笑。

    「由你来开吧。穆尔。」他对于老人这样说道。穆尔是接受他最初指导的一批孩子中唯一一个留在这世上的人。也是最年长的战士。

    不过他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格拉斯脸上的异样,那是怪异、迟疑的眼神。他开始困惑自己做错了甚么。可是格拉斯注意到他的眼神后,摆了摆手。而愉悦的气息扑鼻而来,酒已经开了。只是每个人静静的拿起杯子去承接酒水。他回想起那一天。

    「由你保管吧。老爹。」科米苏将酒给他,在那百个日夜之前,他们一个孤独者,一群流浪者相遇的日子。他被他们所偷袭,因为饿到不行,因为那时候他的气息骇人到让他人觉得恐惧。但他只不过是想要问路而已,就反过来被打。不过那个样子回想起来,如果自己是他们也会觉得那个样子是来打架的。

    为了补偿那过重的伤势,与误会。哈格拉兹分给了他们食物,指出了往这个世界的道路。不知不觉间他们就开始作为邻里互动。想来是因为科米苏与当时他们的眼神,是战士的眼神,是可以为了甚么付出生命的眼神,那在战斗开始前就破烂的衣服与伤口,让人觉得悲哀。那不是战士应该有的待遇。太让人伤痛了。

    「你自己不去挖个酒窖把酒埋起来?」

    「没有比你身上的布袋更方便储存东西的地方,再说了是回礼。」

    「如果你有一天要离开,没有酒会寂寞吧?」

    「不用担心这种事。算了,我就收下吧。」哈格拉兹将本来就拿给他的数十瓶酒一起放进宝库中。科米苏没有战士的才能,但有做为战士的心,他的一生都没有再往武艺上精进一步,但他的孩子科勒很强,虽然是作为人类的很强,但可惜在狩猎中死去。阿勒尔也还没有到达尽头。在回忆的同时,他喝下科米苏的酒,很美味,甜味很棒,克苏拉叶的呛劲也很棒。但是很奇怪,味道太新了。

    「爷爷酿的酒很棒,但是……」

    「啊啊……为甚么呢?」

    「宝库的内部与外界不一样,它本来就是被安苏兹(Ansuz)设计来保存器物,而不是食物的。」格拉斯叹了口气。

    「也就是说这瓶酒没有在最好的情况下保存。宝库内的时间虽然不说停滞,但基本安定过头了。」

    「也就是说这是新的酒吗?」

    一些战士的脸上露出了苦笑,而比较年轻的战士则是失落的眼神。这是失策。哈格拉兹心想,期待的落空会多少影响心情,他还是知道的。快想想有甚么办法补救。而这时他想起了一件事。

    灰色的世界在他的心灵中继续展开。本来专门注意几个进入点的觉也没有放下戒心。如果是那个地方的话…他不在注意空间结构本身,而是专注在物质的世界上。哈格拉兹将觉深入故居的土地中,当作最早作为他居所的土地里。木头做的房子会腐烂,到不得不搬迁时他才搬到现在的位置。

    「找到了。」他不经发出了声音。而其他人为之侧目。奔跑起来,本质也不经呼应他的想法,寒冷的风伴随在他周围。其他人也跟了上来。

    来吧!宝库呼应他的思绪,转移出了他需要的兵器,武器招来狂风摧毁了旧居与其之下的土。而在那之下是一个盖子。

    「居然忘了这个。」这里是以前他跟科米苏建的,一直保存着许多酒。当科米苏走了后,他也就忘了这个地窖。

    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哇啊。」跟随而来的阿勒尔发出了惊叹。

    「要喝吗?」

    「不,这个等大家来决定了。」

    「咿呀啊。」科米苏的曾孙,阿勒尔的儿子因为第一次见到哈格拉兹那样的笑,吓到哭起来了。

    「抱歉,我来安抚这个孩子吧。」阿勒尔的妻子,也是战士的米娜伊。唱起了摇篮歌。

    「跑太快了。老大。」

    「啊啊。」

    「这…可…真是大惊喜啊。」

    「现在就要喝吗?」

    「也太多了。有好几百瓶吗?」

    「没有。大概百瓶有吧?」

    「穆尔,你怎么看?」

    「当作胜利后的庆功宴用才合乎这样的量呢」

    「至少让我们先喝几口!」

    「好。一个都不准死,然后回来喝光它们。」哈格拉兹无视了最后一些人的意见。

    「卖这个瓶子的商人有多少日子没来了?」

    「很久了。」

    「他们还卖很好的铁器与宝石呢。」

    「是群好商人。」

    果然,有什么东西被忽视了。为什么没有察觉呢?为什么穿梭于每个世界之间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所行走过的世界甚至比哈格拉兹这些赫凯特(龙血族)多。他们不可能随便消失。能够让这些人不来的可能性很多,但他们的祖先与哈格拉兹的瑟拉(Salah)一样古老。他们不会因为常见的世界灾害而灭绝,能害他们无法行动或是灭绝的,只有新任涅克撒斯(Necsas)这种无法预测的存在。不对?为什么涅克撒斯被欧米伽这个名称取代了?我什么时候不再称呼自己为赫凯特(Heckt)的?龙血族是什么?为什么自己把龙血族这个称呼轻易地说出口。

    有什么替换了自己的认知,将名称改去。但因为自己是赫凯特,这个面纱没能抹除自己的记忆。有趣?这是新任涅克撒斯的能力呢?还是其他的什么出错了?

    「在想些甚么?」

    「格拉斯,妳还记得涅克萨斯与自己的名字吗?」

    「Laguz Salah 龙……Heckt。Laguz Salah Heckt。」她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有人修改了我们的名称。」

    「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那我们最好把Heckt与龙血族的称呼分开来。」

    「不论怎么想,都是新任涅克撒斯修改了名称这种可能性最大。」

    「名称是自己给予自身的定义。他却修改了吗?」

    沉默在两位赫凯特之间蔓延。在怎么想都不理解这个更改有何用处。

    「最大的可能是用来混淆造物主的视线吧?」

    「感觉不太对?造物主可是一直注视着我们?难道涅克撒斯的失控不会被祂发觉吗?」

    「在怎么想奇怪的事情都太多了。专注在征服世界的涅克撒斯可不会搞灭绝,他们也许会灭绝一个世界的人口,但是毁灭自然环境?」

    「发泄自己毁灭欲望的涅克撒斯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但都很快地被消灭了。说到底涅克撒斯的系统,造物主真的还有在控制吗?」

    「如果毁灭了世界,我们可以出去这个监牢吗?新任涅克撒斯不会真的在考虑这种事情吧?」

    「干脆直接去问如何?再说了一位使者很快就会到来。」

    「如果是像德洛伊(Deloi/野兽)刻普帕(ϟ),自称是龙血族首领“欧米伽”的后代之一,因试图篡位而被除名。故具体次序未知,但至少在德尔塔、克西之前。而二人也表示,自己原先所掌握的情报里,并没有任何可能与之相关的信息。涅克撒斯一样的话就好了。」那位充满野性灵魂的涅克撒斯,比起涅克撒斯,反而更像是他自己呢。

    「如果是那位野兽应该没有妥协点?伊达克(Edoc/切割)这种满满征服欲甚至让卡塔(Kata/创造)Level C-592是座建立在云海上的已废弃都市群。已知其最大面积为两万多平方公里。其建筑群建立在从中心处延伸出来的二十九道桥梁上。而无数的支柱则通往云海下无尽的深处。该层级的天气环境一直处于类似前厅黄昏的状态,这里的太阳永远不曾落下。现存的二十九道桥梁上,每隔大约8.3公里设有通往其他桥梁的联络桥,与通往云下楼层的支柱内通道。然而所有桥梁本应汇聚的中心则被深不见底、吞噬着云海的坑洞所占据。建立的城市毁灭的涅克撒斯,反而会接受人类的利益。」细数从我们的父亲瑟拉(Salah/英勇)离世后的几位涅克撒斯,除了卡塔外,像是正常人一点也只有伊达克了,但很可惜最终还是以自相残杀为结果。

    「要喝吗?」

    「谢了。阿勒尔。」不论如何,今晚是和平的最后一刻,享受它,然后去战斗吧。所谓的休息,就是为了下一场杰出的战斗,而战斗后的休息就是最大的奖励。父亲阿!请祝福我们胜利的流向是往我们这边。

    「所以請你不要輸掉。哈格拉茲。」

    大多數工作已經處理完成。而這片大地已經進入了夜晚,然而這片土地上沒有星辰與銀月存在,而只有那無盡的黑暗。居住在這裡,就必須燃起燭火才行。

    「沒有輸掉的打算。」

    敵人還沒來,會來多少也不知道。讓村中無力的老人,小孩,女人去避居經過這片大地的世界避難著。留在這裡的只有願意直面一戰的人。

    「就是因為你這樣說,我們才不放心。你輸了我們就真的沒有退路了。」阿勒爾一臉無奈的看著亭子裡的哈格拉茲。

    「由你們拖住龍裔,由我來對抗純血龍血族,格拉斯援護出問題的那一邊。」哈格拉茲不知如何地從身上何處取出酒瓶。作為瑟拉(Salah/英勇)遺產寶庫的管理人,他將寶庫的一部分出口連接到自己身上。不過他也無意跟阿勒爾他們講解就是了,實際上他對於如何做到這種事也是一知半解,科奧多(Kaunan)在說明時說的那一大串術語已經讓他頭大。

    「喝吧!」

    「酒瓶在我小時候看過類似的樣式。好久沒看到這個樣式了。」一位老人緩緩地道。

    「因為他是阿勒爾的爺爺釀的,喝吧。超過三千多個日子存放的酒。」是時候拿出來了。戰士出征的日子就應該喝酒,贏了也應該喝。因為戰士與死線交接,唯有如此才能解消愁,這是父親的話。

    「原來是科米蘇叔釀的啊。那想必。」

    「肯定很好喝。不用懷疑那傢伙的釀酒技術。」哈格拉茲哈哈大笑。

    「由你來開吧。莫爾。」他對於老人這樣說道。莫爾是接受他最初指導的一批孩子中唯一一個留在這世上的人。也是最年長的戰士。

    不過他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格拉斯臉上的異樣,那是怪異、遲疑的眼神。他開始困惑自己做錯了甚麼。可是格拉斯注意到他的眼神後,擺了擺手。而愉悅的氣息撲鼻而來,酒已經開了。只是每個人靜靜的拿起杯子去承接酒水。他回想起那一天。

    「由你保管吧。老爹。」科米蘇將酒給他,在那百個日夜之前,他們一個孤獨者,一群流浪者相遇的日子。他被他們所偷襲,因為餓到不行,因為那時候他的氣息駭人到讓他人覺得恐懼。但他只不過是想要問路而已,就反過來被打。不過那個樣子回想起來,如果自己是他們也會覺得那個樣子是來打架的。

    為了補償那過重的傷勢,與誤會。哈格拉茲分給了他們食物,指出了往這個世界的道路。不知不覺間他們就開始作為鄰里互動。想來是因為科米蘇與當時他們的眼神,是戰士的眼神,是可以為了甚麼付出生命的眼神,那在戰鬥開始前就破爛的衣服與傷口,讓人覺得悲哀。那不是戰士應該有的待遇。太讓人傷痛了。

    「你自己不去挖個酒窖把酒埋起來?」

    「沒有比你身上的布袋更方便儲存東西的地方,再說了是回禮。」

    「如果你有一天要離開,沒有酒會寂寞吧?」

    「不用擔心這種事。算了,我就收下吧。」哈格拉茲將本來就拿給他的數十瓶酒一起放進寶庫中。科米蘇沒有戰士的才能,但有做為戰士的心,他的一生都沒有再往武藝上精進一步,但他的孩子科勒很強,雖然是作為人類的很強,但可惜在狩獵中死去。阿勒爾也還沒有到達盡頭。在回憶的同時,他喝下科米蘇的酒,很美味,甜味很棒,克蘇拉葉的嗆勁也很棒。但是很奇怪,味道太新了。

    「爺爺釀的酒很棒,但是……」

    「啊啊……為甚麼呢?」

    「寶庫的內部與外界不一樣,它本來就是被安蘇茲(Ansuz)設計來保存器物,而不是食物的。」格拉斯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這瓶酒沒有在最好的情況下保存。寶庫內的時間雖然不說停滯,但基本安定過頭了。」

    「也就是說這是新的酒嗎?」

    一些戰士的臉上露出了苦笑,而比較年輕的戰士則是失落的眼神。這是失策。哈格拉茲心想,期待的落空會多少影響心情,他還是知道的。快想想有甚麼辦法補救。而這時他想起了一件事。

    灰色的世界在他的心靈中繼續展開。本來專門注意幾個進入點的覺也沒有放下戒心。如果是那個地方的話…

    他不在注意空間結構本身,而是專注在物質的世界上。哈格拉茲將覺深入故居的土地中,當作最早作為他居所的土地裡。木頭做的房子會腐爛,到不得不搬遷時他才搬到現在的位置。

    「找到了。」他不經發出了聲音。而其他人為之側目。奔跑起來,本質也不經呼應他的想法,寒冷的風伴隨在他周圍。其他人也跟了上來。

    來吧!寶庫呼應他的思緒,轉移出了他需要的兵器,武器招來狂風摧毀了舊居與其之下的土。而在那之下是一個蓋子。

    「居然忘了這個。」這裡是以前他跟科米蘇建的,一直保存著許多酒。當科米蘇走了後,他也就忘了這個地窖。

    他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哇啊。」跟隨而來的阿勒爾發出了驚嘆。

    「要喝嗎?」

    「不,這個等大家來決定了。」

    「咿呀啊。」科米蘇的曾孫,阿勒爾的兒子因為第一次見到哈格拉茲那樣的笑,嚇到哭起來了。

    「抱歉,我來安撫這個孩子吧。」阿勒爾的妻子,也是戰士的米娜伊。唱起了搖籃歌。

    「跑太快了。老大。」

    「啊啊。」

    「這…可…真是大驚喜啊。」

    「現在就要喝嗎?」

    「也太多了。有好幾百瓶嗎?」

    「沒有。大概百瓶有吧?」

    「莫爾,你怎麼看?」

    「當作勝利後的慶功宴用才合乎這樣的量呢」

    「至少讓我們先喝幾口!」

    「好。一個都不准死,然後回來喝光它們。」哈格拉茲無視了最後一些人的意見。

    「賣這個瓶子的商人有多少日子沒來了?」

    「很久了。」

    「他們還賣很好的鐵器與寶石呢。」

    「是群好商人。」

    果然,有什麼東西被忽視了。為什麼沒有察覺呢?為什麼穿梭於每個世界之間的人越來越少?很多人所行走過的世界甚至比哈格拉茲這些赫凱特(龍血族)多。他們不可能隨便消失。能夠讓這些人不來的可能性很多,但他們的祖先與哈格拉茲的瑟拉(Salah)一樣古老。他們不會因為常見的世界災害而滅絕,能害他們無法行動或是滅絕的,只有新任涅克撒斯(Necsas)這種無法預測的存在。不對?為什麼涅克撒斯被歐米伽這個名稱取代了?我什麼時候不再稱呼自己為赫凱特(Heckt)的?龍血族是什麼?為什麼自己把龍血族這個稱呼輕易地說出口。

    有什麼替換了自己的認知,將名稱改去。但因為自己是赫凱特,這個面紗沒能抹除自己的記憶。有趣?這是新任涅克撒斯的能力呢?還是其他的什麼出錯了?

    「在想些甚麼?」

    「格拉斯,妳還記得涅克薩斯與自己的名字嗎?」

    「Laguz Salah 龍……Heckt。Laguz Salah Heckt。」她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有人修改了我們的名稱。」

    「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麼東西被改變了。」

    「那我們最好把Heckt與龍血族的稱呼分開來。」

    「不論怎麼想,都是新任涅克撒斯修改了名稱這種可能性最大。」

    「名稱是自己給予自身的定義。他卻修改了嗎?」

    沉默在兩位赫凱特之間蔓延。在怎麼想都不理解這個更改有何用處。

    「最大的可能是用來混淆造物主的視線吧?」

    「感覺不太對?造物主可是一直注視著我們?難道涅克撒斯的失控不會被祂發覺嗎?」

    「在怎麼想奇怪的事情都太多了。專注在征服世界的涅克撒斯可不會搞滅絕,他們也許會滅絕一個世界的人口,但是毀滅自然環境?」

    「發洩自己毀滅慾望的涅克撒斯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但都很快地被消滅了。說到底涅克撒斯的系統,造物主真的還有在控制嗎?」

    「如果毀滅了世界,我們可以出去這個監牢嗎?新任涅克撒斯不會真的在考慮這種事情吧?」

    「乾脆直接去問如何?再說了一位使者很快就會到來。」

    「如果是像德洛伊(Deloi/野獸)涅克撒斯一樣的話就好了。」那位充滿野性靈魂的涅克撒斯,比起涅克撒斯,反而更像是他自己呢。

    「如果是那位野獸應該沒有妥協點?伊達克(Edoc/切割)這種滿滿征服慾甚至讓卡塔(Kata/創造)建立的城市毀滅的涅克撒斯,反而會接受人類的利益。」細數從我們的父親瑟拉(Salah/英勇)離世後的幾位涅克撒斯,除了卡塔外,像是正常人一點也只有伊達克了,但很可惜最終還是以自相殘殺為結果。

    「要喝嗎?」

    「謝了。阿勒爾。」不論如何,今晚是和平的最後一刻,享受它,然後去戰鬥吧。所謂的休息,就是為了下一場傑出的戰鬥,而戰鬥後的休息就是最大的獎勵。父親阿!請祝福我們勝利的流向是往我們這邊。


除非特别注明,本页内容采用以下授权方式: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ShareAlike 3.0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