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屋(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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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概述

我在 Level 10 找到了一个没被记录在档案里的子层级,是由狗屋与木屋融合而形成的。由于对其发现的自发性质,我将进行一次对该子层级内部的小型调查活动,并于下方写下文章草稿。为此次调查考虑,我将使用我设备中的人造光源进行对该子层级的探索。自此之后,该子层级将被称为「狗屋」。


入口

入口会出现在 Level 10 的田野深处,该处会有一个与木屋融合在一起的狗屋。狗屋由木板造成,此些木板明显来源于其旁边的木屋,地上散落有一堆干草。狗屋开口处有一个粗糙的门洞,上方粗糙地雕刻有「狗用小屋」几个字,但周遭区域并未发现任何狗的痕迹。由于缺乏对该子层级的了解,目前尚未清楚狗屋是何时与木屋融合在一起的。

描述

名字就叫「狗屋」。该子层级外观为被拉伸为夹层空间且无可见另一端点的小型木质结构的扩展。子层级的过道处散发有令人舒适的热量,一点都没有扩散到比这冷得多的 Level 10 外。唯一能够照亮狗屋的灯光悬挂在其入口前,不祥的黑暗笼罩着其中的一切。其散发出一种与小型木结构应有的气味一样,且被微弱得多的干草味所凸显出的气味。在狗屋中仅可爬行穿行,因为内部测量记录高度为 64cm,宽度为 58cm。狗屋内完全没有自然声,取而代之的是永恒悬挂于走廊之上的沉重的静默。

目前狗屋内无法看见自然光,该子层级以尴尬的角度进行弯曲与扭转。不自然形状的木板从从墙上凸出,重引导着子层级穿向新的走道。除了构造不同之外,没有观察到出现其它改变。


调查结论

虽然对该子层级的探索进度不多,但狗屋现在可以了解到是无限深的。似乎狗屋里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该子层级内存在任何活物。将珍贵的资源与精力全部汇聚在狗屋中对我们没好处,因为这个子层级似乎一方面只是满足了好奇心,而非一种珍贵的资产。不应优先考虑进行更多调查。





我离开不了。这里没有任何从 Level 10 透进来的残留光迹,但相反这里有的是无尽的不讲道理的向后延伸得与向前延伸得一样远的走道。逃脱尝试无效,只会导致手变得青肿碎裂,而我脚下的土地早已凝固成坚不可摧的岩石。许多次我都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因为担心影子会迷乱我的方向感,并使我的情绪上升为恐慌,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被困在了这里。

根据我的表来看,自我进入狗屋以来只过了 4 分钟。我感觉还要过得更久些。


我相信幽闭恐惧症已经蒙蔽了我的判断依据,人为地缩小了这个子层级,尽管多次测量值仍然读数为 64cm 高与 58cm 宽。然而,我自己与数字之间的这种分歧并非独特的事件,因为我同样很难相信自从我进来狗屋之后只过了 35 分钟。我承认那可能不太合理,但我不能够相信我读出来的数字。

除了时间与体积复杂化了之外,记录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在遇到小障碍的情况下依然可以在子层级内穿行;只是恐慌让这种穿行变得难以忍受。


维持熟悉感会有一种圣洁感,而且,虽然我还坚信我的表宣称时间流逝得比准确的时间要慢,但是推测自我上次更新以来已经有 35 分钟了,自我进狗屋以来已经有 75 分钟了。这个子层级没有变化,不是在它的复杂性和不可能描绘的构造上,反而是在它对刺激的缺乏上。曾经诱人的温暖在没有 Level 10 的寒意做对比的情况下已经不再能被注意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它那地方的持续的虚无。能抑制回音的走道带不走任何允诺,但,我仍然向前走去。


在世俗被从我身旁撕去时,恐慌又重新燃烧了起来,所加的燃料便是某种不可思议的恐惧的位置。戳穿薄薄裂缝的人类手指在没有直接集中注意的情况下是不会被注意到的,它的根部被压缩以使其能悄悄的穿过裂缝。那手指被以尖锐的,不自然的角度折断,它的皮肤被在它那畸形的骨头与肌肉上伸展开来。它在生物学上是双曲线形的,一个是应该已经在很久以前消失的存在,而手指则用抽搐与尝试更深入地追逐触觉来源来回应这触觉。它身体的其它部分被包含在与我所占据的走道相邻的那条走道上,提供了一种我不在意去泄露的对狗屋构造的全新理解。我无法解释出是什么能造成人类身体经受这样的变化,但我也不希望会与某种病态的持久不会结束的可能性共存。

自我上次更新以来已经有 41 分钟了,自我进入狗屋以来已经有 124 分钟了,但数字的问题已不再优先了。


自我前进以来,我从没遇到过任何新东西。很古怪,我注意到了,但在一个如此缺乏同伴的子层级内,我很想念另一人的存在。我不想在这里独自窒息而死。随着狗屋继续压迫着我,轻松的移动现在只是消褪的回忆而已了,这是我非常自信的现实,尽管测量结果一直在重复那两个数字。自我上次更新以来已经 7 分钟了,自我进入狗屋以来已经 133 分钟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入口。


狗屋保证了疲惫能够摧毁我的身体;它的墙壁形状凹凸不平,让我不可能得到休息。它用恶意的眼神看着我,利用我本能的错误来奚落我。我作为某样重要东西的发现者而获得的愚蠢的自信将我带到了这里。这里没有可以拿走的东西。学到的知识并没有任何进步或进化,反而取悦了愚蠢的好奇心,并将我引到了木质的地狱中。这里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有了我的存在,和没有我的存在,狗屋都是一样的空无。我在这里并无意义。我不应该为这事实而哭泣,但合理的承认无法抑制强大的情绪。我完蛋了。我真完蛋了。


虽然一直在消耗着,但黑暗的恐惧触碰着扰乱前方道路的身形;它的轮廓既分明又凌乱。它的身体有远超生物学的合理性,四肢伸长,长得能够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周围的墙壁上,同时还在毫无疑问的剧痛中扭动着。它的前额扁扁地靠在墙上,随后变形,让皮肤能够没入每片木板之间的缝隙中。它的嘴,凌乱地长着破裂又畸形的牙齿,垂到了地板上,下巴紧紧地压迫在脖子上。它的后背多次蜷曲在它的身体上,而运动则由于它自己的话语而被空间的不断缩小所限制。出现了一个循环,是一个能够看见它身体断裂而后重建自身的一套惯例的循环,且能由突起在有弹性的皮肤上的新愈骨头所泛起的涟漪所佐证。我觉得它承认了我,它用浅浅的随着枯萎的希望而凋零的呻吟声承认了我。它的身体与这个子层级之间的比例过大,限制了它的生长,就好像它能够只用它在抵抗压缩的时候制造的力量就能将狗屋撕成两半一样。即便是我之前在被恐惧俘虏的那几分钟里,它的身体也在不断伸长拉宽。它在生长着。

自我第一次进入狗屋以来已经有 192 分钟了,它的内部高 64cm,宽 58cm。我在生长着。


自我上次更新以来已经有 148 分钟了,而在我拖行着向前时,我的手肘现在已经能碰到天花板了。我的身体以拱的形状松弛地悬挂着,我肩膀与我嘴唇之间的距离现在已变得太远,让我无法维持对我躯干的控制。我从没放弃过寻找返回的道路,但我每次移动时都会被疲惫给淹没,我已经无法忍受我自身的重量了。这里没有其它的活物供我寻找,也没有其它的活物来寻找我。我向往着能在像我的骨头一样生长着并刺痛我的绝望之中获得安慰。是愚蠢的希望告诉我自己能够从命运中逃离,是愚蠢的希望指引我来到我蔓延着的四肢会将我包裹在内的这孤独的坟墓中。我很害怕。


我不知道自我上次跟新以来过了多就,我的作弊已经被拉得非常长了,我已经不能把它手回来了,我的幽闭被订在了我不止违和引雅莉虫螨了学业的的审题下,我咚不了了,在我呼吸时,我的飞盐场传过我的肋骨,并船型到我的背部,我能柑橘到我自机被虫速,天满这加成空间内的每一个空袭与乖交,我咚不了,我智能用我的做眼看物,我的右眼已被终极进我身下的干草与泥土内,不过我觉得它很快就会延伸出去,随后除险在令一边,我咚不了,握的审题抑制再咚但我咚不了,喔很害怕,我至想汇佳,喔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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