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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状态: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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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陌(Mo)

已知位置:居住于速切中点,各个层级均会出现

已知关系:“速切玩家”地图设计师、层级安全路线工程顾问


“陌”是一名扫兴客,身高为1.8米。他穿着牛仔裤、灰白色卫衣和黑色运动鞋,戴着卫衣帽和悲伤表情的蓝色面具。至今依然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样貌,他拒绝摘下帽子和面具。

描述:

“陌”是一名由速切玩家组织发现的扫兴客,他待人友好。会在工作时出现在不同层级里,他能说人类的语言,如果流浪者有需要,可以向他请求帮助。但若出现流浪者试图伤害他的情况,他会和其拉开一定距离或进行正当防卫。请勿试图抢夺他的物品1,他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使用由“速切玩家”开发的快速传送装置2

在“速切玩家”组织成立的早期,他被阿莫斯•杨3速切中点发现4,他曾为“速切玩家”提供了很多不同层级的路线地图,这对后续为各个层级的赛道开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也对于其个人的价值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这些方案如今都还适用,其中多份文档被纳入了“后室速切比赛”的赛道路线参考,包括《后室地理学》、《后室地图导航设计指导丛书》等。

“陌”随身携带着一个黑色的背包,用于存放笔记本电脑和必要物资5。他接受流浪者与其交易这些必要物资,在流浪者遇到困难时,他也会将其直接赠送,若有必要,他乐于联系“速切玩家”医疗救助部门解决那些他个人无法应付的情况。

“陌”熟悉很多已经完全勘探的层级,寻路经验丰富,流浪者可以在其空闲时向他问路或让他带路,他会耐心的在流浪者确定到达目的地后离开。若有需要,流浪者可以用随身携带的、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换取尤其绘制的地图6。经实地考察,“陌”所绘制的这些手工地图的准确率很高。

“陌”有一台白色的笔记本电脑,这台电脑是他主要的通讯工具。 “陌”喜欢用他的电脑查看各种层级记录和勘探历史,甚至是速切比赛的归档资料。对于数据管理,他的技术高效到令人惊奇,只要流浪者以查看速切比赛的相关内容向其询问具体内容,“陌”几乎能在几秒中内查询到最准确的结果。因此,有人称他为“人形自走服务器”。

除了“速切玩家”,“陌”最关注的团体是“红星建筑队”,这一点的原因与其生活在和安瑟相同的扫兴共和国有很大关系,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他乐于拯救流浪者。对于目前“红星建筑队”的情况,他表示“不置可否”,并尽可能的回避回答关于该组织的一切问题7

附录: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扫兴共和国?那是我的家,我的家人朋友几乎都住在这里。

或许是因为性格原因。我似乎……不太合群,我和长辈们的想法好像不太一样,我非常向往外面的世界!特别是在我有能力查询M.E.G.的数据库后,我特别想去那个名叫“前厅”的地方到处看看!“世界很大,这里太小”——当我这么告诉我的同类时,他们总会不以为然的一笑而过。看来,只有我一个人会这么想。

继承扫兴客的传统是我的家人交给我最珍贵的知识,我很乐意和家人们一起帮助那些受困的人类,并且与他们成为朋友。不过,这期间总有一些人类对我们抱有恶意,我的家人们经过协商,最后决定把他们都送往一些生存环境没有那么好的层级当中……虽然我并不支持这样做,但那时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毕竟我们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

直到这么一天,我遇到了这样一位人类朋友。他在我独处时,慢慢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嗨,伙计!你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边?”

“习惯了。”

“你和你的其他同类比起来,穿着一身白,还独自躲在角落里,看起来可真显眼。”

“我喜欢白色……”

他笑了笑,并没有接下去这个话题。

“不去和你的同类交流一下吗?我觉得你并没有社交恐惧。”

“……”

他耸了耸肩。

“哎,你在画地图吗?不给你的同类们看看嘛?”

“我跟他们没什么共同话题,我也不认为他们会注意到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补了句:

“这事从来如此。”

他思考的一番,脸上的笑容如同夏日池塘里扩散的涟漪一般,在不经意间迅速的消逝。

“有些事情从来如此,那就是正确的吗?”

见我没有回应,他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我。

“伙计,如果你是一个很向往探索世界的人,为何不试试看去旅行?我不认为你没有这个能力。”

我没有说话,只是不假思索的看着这位同伴,这句话对我来说似乎成了某种最开始的动力。我开始思考起来自己的现状:为何我会如此不合群?为何我总是一个人?这么“突兀”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这也就是一个建议~” 他继续说。“到最后也都还是看你自己怎么想。”

“不管怎么说,总比在这里好。”

“你也要拿出改变的勇气!”

“相信自己。”

“……”

他说了很多,具体的内容我记不太清了,我只知道在我神情恍惚的某个瞬间——

我想通了!

所以我打算试试看去这么做,在告别那位朋友以后,我收拾了东西,打算去更广阔的世界寻找自己的价值所在。

起初我的进展并不顺利,我总是会去到一些危险的地方,好在大部分实体并不会攻击我8,我虽然经常被吓到,但总归是有惊无险。

直到我到达了一个很危险的层级,那里存在着我还未调查清楚的区域,我不慎失足掉落到了那里9,之后在一顿不断切入切出的自救措施中,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躺在了速切中点里,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到底身处何地。但在后续的反复实验当中,我记住了这个能使我紧急撤离的地方,这里很有用,但也很安静,并没有流浪者光顾此地,我便最先在这里安了家——当然,我更希望有流浪者能过来陪我。

我的身边有一只,但这小家伙目前还没有自己的名字,我在某次撤退行动中发现这个小家伙也和我一起被传送回来了,我想它可能是饿了吧?所以我给它喂了些杏仁水。

……之后它就一直跟着我了。

虽然我有了我自己的猫,但我还是偶尔会想你我的家人,我的国家。

直到某一天,我无意之中发现,档案馆中有关于记录我们的档案被标上了“已灭绝”这个刺眼的字样,我这才意识自己为什么会和家人们失联这么久——也就是说,扫兴共和国的战争已经过去了许久,我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我的内心如同突然被一块沉重的石头狠狠的压住,这样残忍的事实使我我喘不过气,我感觉自己脸上悲伤的蓝色面具几乎要与我的脸重合……我甚至没有机会和我的家人们见最后一面。

现在无家可归的自己,结局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我很难过、很无助、很失落。“我是最后一个扫兴客了吗?”这样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由此带来的打击使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当中……彼时彼刻,我从未感觉到如此迷茫,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可能连自己的存在都是多余的。

咳,不说这个了,毕竟很多事情不应该总是留念。万幸的是,之后我能被“速切玩家”组织发现,让我知道还有同胞存活!在组织的陪伴和指导下,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珍惜现在的生活,践行我曾经的职责,继续寻找我存在的价值10。但这次,我想我终于可以纯粹的只为自己着想了!背负的东西越轻,前进的动力就越足——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拥有一个勇于探险的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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