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C-722

生存难度:生存難度:

等级等級 0

  • 非线性空间
  • 不稳定
  • 大量实体

如何使用:

[[include :backrooms-wiki-cn:component:level-class
|class=等级
]]


class 处的可用参数包括以下内容,支持简繁体及英文输入。
English 简体中文 繁體中文
0 1 2 3 4 5 0 1 2 3 4 5 0 1 2 3 4 5
unknown 未知 未知
habitable 宜居 宜居
deadzone 死区 死區
pending 等待分级 等待分級
n/a 不适用 不適用
amended 修正 修正
omega 终结 終結

该组件支持简繁切换,如下方代码所示:

[[include :backrooms-wiki-cn:component:level-class
|lang=cn/tr
|class=等级
]]


lang 处选择语言,cn 表示简体中文,tr 表示繁体中文,不填默认选择简体中文。

自定义等级

[[include :backrooms-wiki-cn:component:level-class
|lang=cn/tr
|class=等级名字
|color=#000000(带有井号的十六进制色号代码。)
|image=链接(至图片的链接。)
|one=在这
|two=随便
|three=放文字
]]

使用 CSS 进行自定义:

你可以使用 CSS 进行额外的自定义,将代码放入到 [[module css]] 中或者是放入到页面的版式内都可以。在这一组件中,不要把 [[module css]] 放在 [[include]] 里面,把它放在那个的下面或者是页面的顶部或底部。
将这些代码放入到你的页面/版式中以编辑所有的颜色,因为组件的 |color= 部分仅能控制背景:

[[module css]]
.sd-container {
/* 字体 */
--sd-font: Poppins, Noto Sans SC, Noto Serif SC;

/* 边框 */
--sd-border: var(--gray-monochrome); /* 大多数等级 */
--sd-border-secondary: 0, 0, 0; /* 不适用 */
--sd-border-deadzone: 20, 0, 0; /* 死区 */

/* 标志 */
--sd-symbol: var(--sd-border) !important; /* 大多数标志 */
--sd-symbol-secondary: 255, 255, 255; /* 4 级以上的是白色 */

/* 文本 */
--sd-bullets: var(--sd-border) !important; /* 点句符文本颜色 */
--sd-text: var(--swatch-text-secondary-color); /* 顶部框文本颜色 */

/* 等级颜色 */
--class-0: 247, 227, 117;
--class-1: 247, 227, 117;
--class-1: 255, 201, 14;
--class-2: 245, 156, 0;
--class-3: 249, 90, 0;
--class-4: 254, 23, 1;
--class-5: 175, 6, 6;
--class-unknown: 38, 38, 38;
--class-habitable: 26, 128, 111;
--class-deadzone: 44, 13, 12;
--class-pending: 182, 182, 182;
--class-n-a: 38, 38, 38;
--class-amended: 185, 135, 212;
--class-omega: 25, 46, 255;
}
[[/module]]

旧版颜色:

如果你不喜欢新版的样式,想要用回旧版的红色边框色,只需要在你的页面中与组件一同引入下方的代码:

[[module css]]
.sd-container {
--sd-border: 90, 29, 27;
--sd-image: 90, 29, 27;
--sd-symbol: 90, 29, 27;
}
[[/module]]

当你踏入这一狭窄逼仄而又拥挤喧闹的车厢时,你便来到了Level C-722。

描述:

Level C-722的大体外观可视为一处载客火车车厢的内部,其室内陈设老旧而破损,条状灯管昏黄的灯光自上而下地,透过一层又一层床铺和货架的间隔中投射下来,与大腿一侧密布的裸露暖气片一起,加剧了车厢内闷热的空气。车体两侧并列排有整齐的车窗,它们中的绝大多数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实体,而仅仅为一种普通的玻璃窗。蒙有棕色皮的硬质座位与铺有白色麻面床单的上下三层卧铺构成了这个车厢的主体,墙壁被长久的岁月附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污渍,摸上去犹如涂了蜡的塑料。得益于车厢内闷热的环境,车窗表面凝结了一层水雾,故而把车窗外的景物渲染为了一片白茫茫的光晕。

654b70ddc458853aefe955a1.jpg

时光中纷乱的旅程

许多无面灵在车厢中栖息,这些无面灵的行为表现趋于一致且保持中立,不会对流浪者产生敌意。几乎所有无面灵都会在车厢内所设置的座位或铺位上执行进食-休息原则,而极少离开自身所在位置前往其它区域,故而它们被流浪者们称为“旅人”。“旅人”们的形态各异,生活习性各不相同,但似乎有严格的社会秩序,这使得它们能够平稳地待在原位而不发生口角和争执。大量无面灵的存在使得车厢内的温度和含碳量颇高,而不被禁止的咳嗽,吸烟和食用各类食品的行为共同导致了车厢内空气潮湿,闷热而又充斥着复杂的混合气味。一些极少数的无面灵会驾驶一种装载了许多形似前厅中包装食品的小推车,他们会偶尔地从车厢的一头切入,而后从走廊中闯过,并通常大声地重复吆喝和售卖词,这些大声的嘈杂声响通常会引起车厢内所有无面灵的共鸣,无面灵们会嘁嘁喳喳地或低声耳语,或高声交谈,这导致整个车厢内都人声鼎沸,吵闹非常。

硕大的方形火车车窗上因为寒冷附上了一层水雾,有些地方还结起了晶莹的白色冰花,这些因为寒冷和温暖碰撞而造就的视线屏障均匀地铺满了每个窗户,模糊了窗外本是清晰的景物,只留下太阳照进来的光,和窗外的皑皑白雪一起把窗户渲染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光晕。倘若用手去擦,那么手掌擦去的道道空缺总是被极快速凝结的冰晶所布满,无论如何卖力地擦,它们总是把窗户牢牢占据,不让人看到一点窗外的风景。

车厢的前方和后方两端均存在一处出口,这些出口由两节车厢的过渡活动地带所连接,当你从一节车厢经由此处前往下一节车厢时,你会在踏入下一节车厢的一瞬间发生切行,好比穿过了一道无形的薄墙,而后你则会来到一个与上一节车厢略有不同的随机车厢。想要返回原车厢的行为已被证实是不可能的,这只会使你来到另一节车厢。通过一节车厢向另一节车厢的眺望只会看到模糊的虚影,因此种种现象,可以判断为每个车厢之间均为相对独立的空间。


基地,前哨和社区

没有人在这里建立前哨,在旅途中的人不会拥有一个安定的家。

入口和出口

入口
  • Level C-199的楼梯间处突然摔倒有小概率发生切行,来到本层级的车厢上。
出口
  • 在车厢中若发生睡眠,则会在睡眠超过8小时后切入Level C-313








铁一样沉的夜幕里,我做了一个梦。
彼时大手攥着小手,那是我无数次地期盼却又每每落空的感觉。呼啸的冷风夹着颗粒分明的疾风骤雪打在我的脸上,裹挟着阵阵轰隆的鸣笛声。我曾不止一次地害怕,怕那遁走在雪中的长龙对我们不理不睬,而后擦肩而过,怕那硕大的龙首将我们顷刻吞进腹中。

当我挤进狭而又狭的过道中,扑面而来的暖意瞬间将内外隔绝为两个天地。熙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地挤在这里,窸窸窣窣的交流与耳语钻入我的耳中。昏黄的的灯光渐作一团,慢慢地扩散至每个角落,终于使我融入动态的梦幻中。

这一刻,我们又是旅人。

6549eb8fc458853aef4b4305.jpg

永无休止的障碍

无数次地遐想,无数回的慨叹。我曾一遍又一遍地在窗户上画着不同的图画。它们是一个少年的美梦,是他脑海中万千缤纷色彩绘图中的冰山一角。他一次次地将冰晶与雾气结成的镜子划破,又一次次地大口哈气,让滚滚而出的热流再次将画布补满。少年的指纹与掌印,层层叠叠,终于看不清窗外的风景。

他曾满怀着激动与新鲜感,如坐针毡地在座位上等待火车的启动,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承载着数千人的钢铁长龙,一点一点地,慢慢移动起来,而后代表着一大批人的浩荡旅行即将开始,那多么是件令人快意的事情。他曾多少次地在火车上这样地遐想着,可终于在把它与父母的倾诉时得到了回应——那是缓缓的一声叹息:“儿子,你的车坐的太少了……”

他曾盘腿坐在卧铺上,夹在门的缝隙里向外偷望。远远地叫卖声传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可他不敢,他不敢以自己的无理要求去碰撞至亲至爱之人的理智与无私铁律。他心中索取的欲望愈发高涨,禁忌与渴求的碰撞,可以使他鼓起胸膛。碌碌的滚轮声一点点逼近了,他看向未知的门外,将自己的勇气抬上每一寸肌肤,就像极欲破土而出的嫩苗——可他忘了带上喉咙。他在车头到来之际浑身疲软下去,就像高烧数天的病人般萎靡不振。

我没能打破自己,我讨厌自己,我是个懦夫。

我曾无数次地想,想那迢迢千里外,是否有什么东西在拉动着这钢与铁组成的长龙。他是超人吗?他是谁?他在哪?

我想看看他。

我走过一节又一节,一步又一步,满满当当的车厢,来来往往的人们。军绿色,黑色和白色的海洋……每一节,每一节都那么熟悉,熟悉的颜色与灯光。每一节,每一节都那么陌生,千万张面孔掠过我的视线,但没有人值得我去抬头观望。千万条陌路远远地展于彼方,没有人需要询问,没有人需要关怀。

我到了

那是一道紧闭的黄色大门,铁的把手与厚重的隔层。我拉不开它,无论如何也拉不开。远远地大声呼喊传来了,我知道那是谁,可我依旧执着于眼前。我疯狂地砸击着固若金汤的城堡,喊叫越近,砸击越紧。

门开了。我的头奋力伸了进去,可我的脚被一把拉起而脱离原地。

迷梦破碎以前,我只看到了一道背影。






我醒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那是什么?我的梦吗?我不知道。

还是那张白花花的劣质亚麻床单,和从前一样的暖气与白炽灯。

我突然笑了一笑,这是梦。

我盘腿往床上一坐,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向后仰:“这是梦,我知道。”

“喂,这是我床,你赶紧起来。”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像当年一样惶恐不安。

我走出那个小房间,来到过道上,找了个硬座坐下。
切切的私语传来,我听不清楚,可我知道它们在说我。我不会在意,他们也从不在乎被议论的人是谁。
远远地,一阵滚轮声传来。我依旧知道那是什么。

我开始翻起全身的衣兜,我记得它还在那。
找到了,十块钱,蓝色的,揉的皱皱巴巴不成样子。

车来了,我忽地站起身来,我不会再留遗憾。
“午餐肉,梅林的。”那人接过钱,将一个铁制罐头递给我。
我看着那蓝白的包装,一点一点地,视线被泪水模糊。
我打开了它,一股无比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是什么呢?”我说,“久违了,老朋友。”






















“罐装龙肉。”

我的脑袋像被人狠狠给了一拳,嗡嗡作响,半晌缓不过来。

“嗯……”

“那么你呢,我的老朋友。”
我一个箭步窜起来,朝一个方向没命的跑。

“就像从前一样,当一个人对你仅仅只是生命的过客时,有没有脸已经无所谓了。”

“那么你呢?”
我没命地跑,我知道我撞上了太多无面灵,所以我的身后正有着一支大军,纷纷杂杂的叫喊和脚步声正在赶来。

但是它来了——
一扇黄色的门。
这一次我轻松地拉开了,冲了进去。

“你来了?” “我来了。”

“我这待的怎么样?不错吧,很暖和。”

“谢谢你。”我说

“一切的一切都变了,你还是你吗?”

“是。”

“你不再年轻了,你的愁绪像海一样深重”

“你不同以往了,你的纯洁和崇高在不知不觉间变质。”

“那还不是你害的,或者说,那是你自找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你最深刻的回忆,对吧……”

“是的,又深刻又痛苦。”

“嗯?”

“你一定很暖和对吧?!你不会唾弃你最美好的时光的。”

“并不,每当我想起它,想起你时,我觉得。”

“我是个孤独的旅人,我一直都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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