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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在单调黄色的走廊中,里面充斥着从旧地毯中散发的臭味与死寂的空气。

你不知道走了多久,但从没碰见过别人,仅是在黄色的墙纸与蜂鸣不已的荧光灯间向前徐行。

你的双脚开始酸痛,但你不得不继续推进,即便只是步履维艰,步步为营。你只好继续前行。别无选择。

天花板上的灯具以一种单调的节律闪动着:上至下,下至上。在一秒的昏花之际,墙面返照前仍是琥珀色的色调变回了黄色。

你骤然间狂奔起来,希冀着找到些仍在有所前进的标志,找到些表明你并不是在原地踏步的迹象。你瞻前顾后,但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你便放声哭泣,但无人倾听。

唯有单色的墙壁,唯有淡漠的灯光,唯有遥遥无终毫无变数的迢迢千里。这便是一切。

这便是仅剩的所有。

但你还是得继续前进。








我做了个噩梦。








房间很暗,有那么一刻,你没法确定你的眼睛是否已完全睁开。雨水叩打着屋顶,它这平稳的氛围似乎将你拉入了神志恍惚的状态中。

风号绕梁,雷霆遥坠。周身环裹嘈杂之声的你捕捉到了这个房间内来自父母的一丝微弱气缕。鼾声温和,雨声没能将其打断。周身簇拥着你的温暖之感。

你的视野中浮现出的最为微弱的一道轮廓来自于那在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廉价白炽灯:一滴身居亚麻色丛间的倒转泪珠。你身位右侧的则是面小窗户,上面覆盖着的深棕色百叶窗阻隔了光照。被窝惬意,来自雪杉的家常气味将你一晚安睡前的忧虑全然抚平。

在某一刻,你开始意识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向你的方向挖来。你的手则摸到了一个柔顺而冰冷的表面,你的手指将它从口袋中滑出。掀开被褥,你注视着自己手机那模棱两可的状貌,扁平而低调。刹那间,屏幕上爆发出了光芒,你爬了起来,把被子盖在了头上。在厚实被褥带来的安全感下,你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手机屏幕的主菜单上……显示着一条新讯息的通知。在踌躇片刻后,你点开了通知,看着手机解除锁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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