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圣驹祷文

诸真蒙羞狂信录
本文涉及以下内容:性虐待、言语虐待、宗教操控、乱伦、恋童癖、食人行为、血腥场面、裸体等。若您心理状态不佳,请立即离开本页面。
建议读者谨慎阅读,仔细甄别。
神明扭曲了神圣与亵渎的路径,来迎合堕落者的血腥欲望。那道深渊如此宽广,连最勇猛的骏马都不敢跃过。那些不幸目睹此景的人实在可怜——这连圣父都未曾察觉的延伸,唯有神知晓。
看看这个孩子。红润的脸蛋洋溢着朝气,快乐、健康、圆润。他一天吃五顿:早餐、上午点心、午餐、下午茶点、晚餐。下午常去果实累累的花园采摘花果,和小妹妹们玩耍。休息时,小小的手捧着一本百科全书——从字母A读到H,稚嫩的眼睛紧盯着每一个单词、每一个字母。他读了一遍又一遍,完全入了迷。

向神明之首祈祷,力量赐予者,可怖的腐尸圣驹
“是神啊!是从万恶中解脱的神迹!”
在癫狂的神性冲击下,他狠狠合上那本皮面书籍,用肥胖的手臂拼尽全力将它掷入壁炉。他发出厉鬼般的尖嚎,指甲深深抓进脸颊,在对神明的顿悟中撕心裂肺地哭嚎。在神的双眼中,他窥见了全部真理,却永远遗忘了身为凡人的知觉。
这个孩子名叫以撒1,因为他总是又哭又笑。
父亲总在他读百科全书时叫他安静。他记得父亲说他是个“吵吵闹闹的读者”,聒噪烦人却又充满好奇。他拥有一个人人艳羡的、无比慈爱而自由的童年。
“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只有他才知道。”以撒的母亲常这样对他说,“你是个好孩子。你父亲很乐意抚养你。他深爱着你,甚至超过你的妹妹们。但永远不要过问那些私生子的事,只关心你的妹妹们就好。”
以撒欢快地应和着,说着那句排练过无数次以至于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的台词:“是的母亲,因为他们所承受的命运都是神的旨意。”
“是的,以撒。我为你骄傲。”
赞许之后是某种诡异的沉默。他望向母亲的双眼,那目光分明在说:“不,连想都不要想。”
“母亲,你知道神其实是——”

母亲的凝视,歇斯底里而浮夸,愚弄腐尸圣驹
“不,我的孩子。你又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她语带轻蔑,脸上却挂着甜美的笑容,手指掐住以撒的脸颊,直到淤青浮现。
“疼啊,母亲!不是的,我……我只是梦到了。”
“很好,”她松开钳制般的“母爱”。“再敢说这种话,你就去和那些私生子作伴吧,永远失去你父亲的爱。我的好以撒希望这样吗?”
“不希望,母亲,”他嗫嚅道,“我不希望那样。”
“这才对,”她痴笑着牵起他的手,“跟我去花园吧,你亲爱的妹妹们正等着和你玩耍呢。然后,我们用下午茶。”
于是他的午后时光便如此度过。
暮色四合时,他们坐在雕花餐桌前用晚餐,父亲的位置空着。只有一位妹妹坐在母亲身旁。以撒胃里泛起一阵空洞的、逐渐扩散的不安。
“母亲,父亲去哪了?”
她像野兽般撕扯着一块牛排,“他…他说今晚会晚归。你吃完就去洗澡,早点睡。”
可就在她说话时,以撒听见远处传来夜莺诡异的啼鸣,夹杂着马匹沉闷的嘶叫。他没有在意。
那晚,蜷缩在床上的以撒再次翻开百科全书“H”词条。灯光映着那些精致的文字:“马匹常会嘶鸣。”空气像温暖的毯子般包裹着他,就在即将坠入那些怪梦前,他发誓看到床头柜旁的书架移动了。
如往常每个夜晚一样,他梦见一匹马压在他的床上。那匹马缓缓逼近,不停嘶鸣。就像书里写的那样,他想。马匹掀飞他的百科全书,他尖叫着抓挠自己的脸颊,在对神的顿悟中嚎啕大哭。在不安的睡梦中,当鲜血渗出时,他再一次窥见了全部真理。
那天清晨,他浑身酸痛,噩梦让肌肉紧绷不堪。“母亲,我流血了,”以撒对母亲说道。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或者说至少假装没抬眼——只是像驱赶蚊虫般摆了摆手。
“你父亲说过…流血时得去找那些私生子讨补偿。他们在马厩那边,照看着那些马——”她顿了顿,痴肥的笑容堆满脸颊,“——匹。你知道的,就是那群人。”
一滴羞耻的泪珠顺着她丝绸般的脸颊滑落。毕竟,私生子是被爱与温暖放逐的存在。而这世上,唯有他们渴求猩红的爱意与鲜血的温暖。
以撒郑重其事地穿上结实的皮靴,准备前往马厩完成这场赎罪之旅。赤足踏上门外未经修剪的野草,嗅闻脚下陌生的泥土气息,竟让他感到一丝愉悦。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独自离家。他抓紧时机,开始探索周围这个陌生的世界。
他知道马厩就在山脚下,穿过那片郁郁葱葱的密林便是,还有充足的时间观察这个小小天地。夜莺在诡异的夏风中啁啾,啼唱着忧郁的曲调。远处林线之外,他望见一座猩红的巨城,粉嫩的城墙带着不祥的威仪直插云霄。森林将庄园的视野隔绝,他从未知晓在这赭石色围墙的家园之外,竟矗立着如此恢弘而压迫的建筑。
以撒看得入神,全然未觉有个被箭矢贯穿大腿至手臂的男人,正捆缚在枯骨般惨白的树上——与周围橡树截然不同——对他吹着口哨。更诡异的是,那哨声与方才夜莺的啼鸣如出一辙,难怪未能引起以撒注意。“瞎眼的小马驹!”那声音嘶哑道。

赤裸之死,腐尸圣驹的圣徒
以撒被那嘶哑的声音惊得踉跄后退,仰头望向这个怪人——他全身赤裸,在神的“慈悲”下一览无遗。
“你…你是谁?!”他抓起一块石头防身。
那声音从干裂的唇间挤出,破碎的舌头蠕动着:“我是被征服的败将,人称‘赤裸之死’。腐尸圣驹Carrion Equus的铁蹄践踏我,神之手The Godhand的箭矢钉穿我,此乃吾之荣辱。而今死亡已不再缠绕五指,我赤身呈现于他们滋长的后裔面前——包括你,亚伯拉罕之——”
“住口!”以撒猛地起身指着他,脸上迸发出宗教性的暴怒,“你竟敢…竟敢直呼神名!”这般面目必令见者生怜,就连树上这受尽屈辱的囚徒,也看透了他可悲的天真。“我读过圣典!神名岂容你这般亵渎!”
刹那间以撒的怒喝震撼天地。那声音何其崇高,其信仰又何其可悲。被豢养的孩子盲目而臃肿的懵懂,让囚徒不禁为这真相落下一滴羞耻之泪。“…我早该明白。并非所有真相都被告知,连你也不例外。那么,我这份‘甘之如饴的屈辱’,此刻还不配入你之眼。”
怪人为以撒深深哭泣,嘶哑的嗓音化作轻柔耳语:“小马驹啊,你脸上在流血。去马厩找那些私生子赎罪吧,真相自会显现。”
他垂首沉默,任凭以撒将“渎神”的毒骂如静脉注射般灌入耳中。这不过让他在神之手掌心的屈辱,更深刻一分。
正午时分,以撒终于穿出树林。眼前两个男孩正在梳理一匹垂死的苍白老马。
“她太老了,很快我们就要把她和其他马葬在一起。”他们明明没有开口,话语却在空气中回荡。以撒远远站着,偷听着这场诡异的对话。
“父亲今晚会来取头吗?”第一个男孩问道,牵着老马回到畜栏。栏里还有一匹马,似乎在沉睡。这座破败的马厩里,真正的马似乎只剩这两匹。
“头?为了头骨。是的,父亲今晚会来。为了头骨。”第二个男孩肃穆地回答,突然转向以撒的方向——尽管他根本没有眼睛。当以撒看清他们的面容时,才发现那两个男孩的眼窝空空如也。
“你在流血啊,父亲的亲生子……”另一个男孩抓住同伴的手臂,制止他说出那个名字,“……来吧,进屋说话。你不是来找我们讨补偿的吗?”他们说着便走进马厩旁的矮屋,以撒跟了上去。
屋内弥漫着霉味,空间逼仄杂乱,地面尽是潮湿的泥土。两个男孩生起一小堆火,架着锅煮根茎野菜当晚餐。以撒余光瞥见角落里勉强算床的摆设——地板上铺着干草充作的被褥。两个男孩蜷缩在那里,仰望着这个被庇护的孩子。
“我们渴望你猩红的爱,你的血。靠近些,我们将告知你一切真相,并在接受你神圣精华时赐予补偿。”以撒迟疑着靠近,露出大腿内侧和脸上的血痕。他们粗暴地抓住他,一个擦拭他脸上的血迹,另一个清理他腿间的污秽。
接着两个孩子开始祈祷:“哦,力量赐予者啊。请您从暴虐的阴郁中降临,将振奋之力赐予此地。垂怜这圣礼吧——这位亲生子神圣的血浆,我们将啜饮并将其虔诚献祭于您。请将您痛苦的手掌按在我们额头,扭曲我们的思想,好让我们能为这亲生子止血,赐予他补偿与赦免。宽恕他的天真吧,宽恕他的童稚。他本一无所知,而今将知晓全部真相。”
以撒低头看去,身上的血污已被清理干净,而两个男孩坐在他面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唯一的变化是他们沾血的微笑,和那丰润唇上的猩红。“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也敢直呼神名!如此无耻猖狂,看得我浑身发毛!”他唾骂道。
太恶心了——他终于明白母亲说他们“被剥夺父爱”的含义。他们那些轻率恶毒的言语,将神的圣洁简化得如此粗鄙,令以撒充满扭曲的憎恶。真正的信徒从不直呼神名,因为马形神明的意象远超凡俗言语所能描述。是的,那只会亵渎祂、扭曲祂,变成不可饶恕的存在。两个孩子开始流泪。
“我看这荒谬的朝圣毫无意义!你们不过是想哄我喝下私酿的劣酒,当我是圈养的蠢货。不!我比你们高贵得多!我拥有猩红的温暖!父亲爱我,我更爱他。他每晚都陪我读书,永远在我身边。不像你们,被灌满谎言——还当成真理——跟那个绑在树上的白痴一样——” 羞耻的泪水如硫磺雨般落下,全知的眼睛凝视着天真的以撒。宽恕他吧。宽恕他的天真。宽恕他的童稚。他本一无所知,而今将知晓全部真相。
“你是全视者亚伯拉罕之子。那根‘无名指’,昭示着他渴求乱伦与娈童的暴行,沉溺堕落的血腥,强暴寻求真相的盲驹。连‘食指’圣父埃德加都不知其真面目。他就是‘至亲相奸的暴虐’。”

破碎之爱,至秽难言之罪,腐尸圣驹的背叛
“愿窥见半真之相的以撒——这真理的追梦者——得蒙赐福。”他们低吟道,那曾如珍珠般纯净的谎言,如今已被福音染上污渍。“阿门,我们宣告:父亲那双鸡奸的手虽已玷污我们的身体、口舌与双眼,夺走我们的纯洁,灌入谎言——但你孩童的心中,仍存一丝美好而蒙福的疑虑。为此,我们赐你烙印,它将指引你寻得慈父之路。”
夕阳西沉,橙粉色的余晖浸染着私生子的马厩,周遭归于寂静,只留他们照料垂死的马群。
寂静追随着那个受庇护孩子仓皇的脚步,深入林间,直至那座有着蔓生粉色城墙的猩红巨城消失在视野之外。回到那棵惨白无叶的树下——那个被箭矢贯穿四肢、以最赤裸的姿态束缚着的怪人,此刻正从低垂的凝视转为灼热的、垂涎的斜睨,用夜莺淫靡的哨声嘲弄着以撒。
“不再盲目的马驹!不再盲目的马驹!你已配得!瞻仰我这应得的奴役吧!这甘之如饴的屈辱!你已临近万般真理的顶点!头戴马首之冠,身披兄弟姐妹之皮!你就是!你就是!那不再盲目之人!我宣告你的到来!我宣告!不再盲目的马驹!”
他歌唱着,歌唱着,歌唱着……直到以撒坐在餐桌前。他的两个妹妹已不见踪影。
“那些私生子用爱抚给你补偿了吗?”莎拉问道。他知道了。以撒现在全知道了。就像昨夜一样,她如饿兽般撕扯着一块牛排,而以撒能对他那“虔信与淫邪并存的神”发誓——那块牛排的颜色,简直像极了他妹妹的脸颊。一阵虚脱般的感受在他胃里翻涌。
“以撒。”莎拉突然喝斥,牛排的汁水从她挂着痴笑的唇角滴落,“回答我。”
“是的……我得到了补偿和宽恕。感谢……感谢神。阿门。阿门。”他机械地重复着,咽下最后一口晚餐。
“很好!”她把最后一块肉塞进嘴里,“记住,你父亲非常非常爱你!我想他今天回来了。今晚他会给你念书!”
父亲。回家了。他就在这里。他从马厩取走那匹老马的头颅了吗?以撒点点头,退回了卧室。
屋内,寂静与黑暗永恒交织。他最爱的百科全书仍搁在床头,枕头整齐叠放,毯子细心折好。但此刻——那枚烙印让他得以窥见真相——吸引他目光的,是那个书架。在梦中(或者说他以为的梦中),它曾微微挪开,恰好容一人侧身而过。
以撒死死盯着它。等待真相自行显现。但什么也没发生。除非亲手揭开,否则永远不会有任何变化。于是他伸出小手,用尽全力一推——看啊。一道冰冷而幽深的甬道在墙内显现。
他踏了进去,再未回头。
爱的幻梦。家的幻梦。谎的幻梦。他默念着,脚步声与祷词同频。
以撒的童年,无人愿与之交换。每一步稚嫩的足音,都在通往更深堕落之境的路上投下阴影,而这条路终将引他向全部真相。那已知会带来诅咒命运的真相。这便是追寻真相的代价。这便是盲目幼驹无可选择的宿命。
最终,甬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断自我坍缩又重组的畸形空间。啊,这便是暴力的褶皱。在洞悉一切真相的此刻,以撒仰首望去——
他的父亲,“全视者亚伯拉罕·无名指”,正高悬于婴孩皮囊制成的帷幕之上,头戴腐烂马首的王冠,面具沾满撕裂童贞与剜出眼珠时溅落的鲜血。

近亲狎童的硫磺之王,暴虐的腐尸圣驹
“你循着所有真相找到我,以撒。为此我彻底亵渎了你。当你躺在床上读那本我亲手编写的马与宗教百科全书时,我领悟到从‘至尊神之手’延伸新权能的方法。我窃取了祂的力量——一种全新而不可言说的暴力。必须用甜蜜的笑声掩盖你丑陋的尖叫,所以才叫你以撒。永远在笑。”
为什么?以撒想着。真正的泪水——不是出于羞耻或任何情绪——滚落脸颊,在下巴凝结成硝石碎屑。
“为什么?”无人应答。
“如今我已升格,通过这连‘神之手’其他成员都无从知晓的肉体暴力变得更强。我之所以成为这样,全是因为你。我最杰出的儿子,你的痛苦如此滋养着我。你那些兄弟远不能及。你母亲…啊,你母亲,她早就疯了。只有在我答应给她两个‘美味’女儿时,才肯孕育我的子嗣…而你,是我虔诚侍奉‘神之手’的奖赏。”
“为什么?”亚伯拉罕的目光灼烧着他的灵魂。
“以撒,你就是神的化身。”
他撕下那些失败孩童的皮囊,挤出虚伪的泪水。
“你是我的腐尸圣驹,受难的幼驹。在‘至伟神之手’的荫庇下诞生的马之神性。这就是你我注定的命运,这就是你寻找的真相。”
仅仅是靠近升格后的亚伯拉罕,以撒的身体就开始扭曲。“真相…所有真相。我一无所知,而今知晓一切。”他向那丑陋的灵魂啐去。此刻世间唯有以撒,渴望‘赤裸之死’般的惩罚降临于亚伯拉罕,将他化为盐柱。
在全视者亚伯拉罕的掌控中,他疲惫地闭上眼睛,成为无数失败孩童中的又一个。
在这诡异的冥想中,他思索着——或许根本没有——还有多少人会经历他所揭开的这般污秽而邪恶的真相。他想知道神为何能既纯洁又堕落,而自己又是如何坠入这肮脏的本性中,竟无人为此愤怒或干涉。他想,世界本就如此。这就是他降生的世界。这就是许多人降生的世界。生来为他人所用,或更糟——为取悦父辈而生。
赦免我罢,这世界。
——————选自——————
神之手
伟力的赐予者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