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泥土带着风,卷走无边无际的时光。
可我沐浴在明天之误解,抬头却看见了祂与我?
又是从■■■切出。
我捡起破碎一地的身肢,抹下空寂残阳的缄默。
你不属于这里。
我恍然回头望去,身体的血液凝结在天边,绘出难以认出的话语。
多么光怪陆离的问候。
你这是后悔而害怕了吗,人类那无用之功该抛去了。
在这里贞守节操可是忌讳。
我拿出一块火盐扔向天边,去你妈的后室。
在流火逝去的日子,无人问津的祂与他们。
“我不会再回去了对吗?”
我低头看见空虚的身体,以及远处飘落带血丝的细雨。
不会记得了,不会记得了。
这不是我的错。
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肢体开始在半空中乱舞,我再无神去顾及。
这世界就是罪人,我们都是挣扎一时的害虫。
我可不是什么受害者。
大家都是受害者?
云烟散尽天眼开,骨肉离析的他们奔赴尽头。
是祂的眼睛出现在脑海,被老鼠蛀过的脑海。
他们手舞足蹈的庆祝新的罪恶,用这无尽的欢愉畅想不可到来的明天。
你想清楚了吗,快到你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走上血红的祭台。
生存的意义就是献祭自己吗?
我拖着苟延残喘的心脏,用最后一点气力点燃烛光。
他们欢了舞了走了没了。
“看看他演出的痛苦之样,真是枯燥无味的上等剧本。”
我叹了落了笑了去了。
可悲的是我还是他们。
又一次可歌可叹的表演,可笑至极的小丑。
放弃一切的人还有眷恋的资格吗?
可惜你还是没有学会反省。
我好像醒来了,深深的反省自己,但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
起身拉开了明天的帷幕,开始“无罪”的下一场演出。
觉得所谓后室只是个牢笼罢了,里面肯定有蛀虫的。
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