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难以想象的幽深虚空中,剋将男人紧抓不放。
祂的那些触手挥舞着,祂浸染着那个男人,祂污染着那个男人。
他哀嚎,他恐惧,他疯狂,倒三角形在他的身上出现又消失。他乞求,他哭泣,他绝望。
他已无路可逃——他曾经有那么多条路可走。
剋不是一个宽容的柱神。被缚者被洞开,被缚者被通行,记忆深处那些他所知的大恐怖在他身上进行。
这可能不是他的错,但剋不在乎这个,他是开创者,而他又落到了祂手里。柱神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
而现在,斗篷已经移交,剋也需要他。那群信仰密钥师的人让代行者逃了。
被缚者在遭受酷刑的同时,也在被改造。他手边没有镜子,否则他会看见自己有着已经完全不具备人类特征的身形,一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以及两只空洞的,倒三角形的瞳孔。剋一直维持着他的自我意识,好倾泻自己的怒火。
是的,祂知道,枢纽和间隙脱离了掌控,它们甚至在庆贺密钥师的离去——所以祂需要他。它们需要知道,它们真正并且永远理应当是的主人永远不会离去。
柱神们曾经辉煌,而后被逐出家园,已经太久了。祂要索取祂应得之物。
这么想着,剋放下曾经的速切玩家协会会长阿莫斯·杨——现在的一位还没有确定名称的通行之柱化身——等待着那个能让祂重新回到那里的时机出现。
现在,我们等。柱神与化身同时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