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

发现连接!

已定位(2)条网路



1:王之血 - 信号\\强



2:杀戮站 - 信号\\弱



试图与 王之血 建立连接…



连接初始化!



pend_ulum.odp 已定位



正在打开文件…

我认为魔鬼本不存在,

是人类创造了他,

人类按照自己的形象与习性将他创造。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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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过去的几个月并没有对公众透露太多信息,不过一些被委派探索该层级海域的M.E.G.核心探员已取得许多发现。玛丽安娜·莱恩便是其中之一,她于本次事件中影响最为深远。

玛丽安娜对M.E.G.而言并不疏离,她已与他们打过许多次交道,可她却总是喜欢在外奔波。尽管她已尝试多次,但还是无法在组织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所以,她选择主要负责那些特工任务中相对平凡的部分:不管是为更重要的特工递送文件,亦或花上几天,仅仅是为某个层级的特殊天气模式进行编目。有些人会觉得这些工作很没趣,但她却对自己能派上用场心怀感激。

玛丽安娜被派往Level α前位于Level 654,她当时正坐在长椅上,正背靠着墙,因为自己的任务:给同事送咖啡而精疲力竭。她跑遍了整个层级,在不同的办公室间穿梭,为他们提供着饮料,而后者似乎并不怎么为她的奉献而有所感恩。

她想靠在墙上打会盹,她的疲倦让她已无暇顾及会被进入者发现的尴尬可能性。

她抬头看向裂(!)头,一抹笑意浮现在她嘴角,“为什么不呢?”


发现(4)条错误

遭遇裂(!)头@[数据丢失]



与:[王之血]连接‘丢失’



无法显示裂(!)头



若不输入凭证,系统将在(999)秒后关闭。



尝试重新初始化…















王之血(网路)已定位



王之血信号:‘弱’



哈密顿方程相比拉格朗日方程还有另一项优势: 如果某个系统拥有对称性,那么坐标qqi就不会出现在哈密顿体系(也就是循环坐标)中,相应的动量坐标pi沿每个轨迹都是守恒的,并且该坐标在这组方程的其他方程中可以简化为一个常数。

这就有效地将问题从n个坐标减少到(n-1)个坐标:这是几何学中对称性还原的基础。在拉格朗日框架中,动量守恒也是立即发生的,然而所有的广义速度q*i仍然出现在拉格朗日中,并且仍然需要解决n个坐标的方程组。

哈密顿方程通常不会降低寻找显式解的难度,但可以从中得出重要的理论结果,因为坐标和质点是具有近似对称作用的独立变量。

——维基百科,自由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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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讨厌海。

海面之上,一切皆混沌不堪,伴随涌浪拍打海岸,奸诈的风暴在头顶悄然酝酿,势要将一切毁灭殆尽。不幸的是,玛丽安娜正是Level α的潜水员之一,她从未潜过水,甚至,连海都没见过。与她同队的M.E.G.探员发现想教她潜水是件很麻烦的事:海水深不见底,这让她一下水就尖叫着扑腾乱跳起来。

然而,虽然她很害怕如水,但她实际上是愿意学习的。在水中扑腾只是她尝试学会游泳的过程…..


连接被破坏

强制启动ascension.odp

打开页面…




已知任何目击下列文件的人员会在与另一个人类接触时进行形而上的飞升。


访问以下文件代表着,
你已知晓你将飞升的可能性。




[[/=]]

自我是人格成分中有所组织的部分,由防御、感知、智力认知与执行功能组成。有识之感存在于自我中,尽管不是所有自我的运作都是有识的。

最初,弗洛伊德用自我一词代指自我意识,后来,这个词则被修改为一系列心理功能的指代。如判断、容忍、现实检验、控制、计划、防御、信息综合、智力功能和记忆。自我分离出的事物是真实的。它帮助我们组织我们的思想,使它们和我们周围的世界有意义。

——维基百科,自由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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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床有若冰封般死寂:这里没有鱼儿、没有海草,甚至没有水下隐约可见的礁石;只能看见肃穆无色、广袤无垠的沙地。玛丽安娜感到十分平静,前往这里在某种意义上丰富了她的知识——她此生还未真正与大海有所接触,在参与工作前,她一直待在Level 205,直到最近才新去了Level 654这个地方。

玛丽安娜在海面下获得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洞察力,很难描述这种在水下获得的情绪,有点像是介于偏执与宁静之间的暧昧状态——但至少,它倒也不算令人不适。她觉得下水前的自己是那样无知:如果一个人对自己脚下的世界都不加了解,他又怎能知晓天空呢?

玛丽安娜穿着身丝滑而具有光泽的潜水服,表面略有磨损,但也不至于到令人担忧的地步。背后的氧气瓶沉甸甸的,这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她检查腰间的氧气表,已经消耗了八分之一,她还有十五分钟——大概吧。

正当她准备上升时,有什么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海床中的一口缺洞,虽然它直径只有约莫4英尺,可这发现的意义确是不小。她在水下除这洞口外唯一发现的东西,就是块已经无法辨别的废弃塑料,她从来没有想过能有机会发现一条真正的海沟!理所当然地,好奇盖过了理智,她开始估摸着,能不能再花上三分钟潜进去进行检查,之后她便能凯旋而归,回到船里,甚至还可以省下点空余时间。

玛丽安娜快速游去,看向那深坑,这片深渊迎上她的目光。看起来马上就要有所进展了,虽然她潜水服的探灯已经损坏,但她依然认为自己有必要进入海沟。有什么能阻止她呢?进去7分钟,再花7分钟回来,一场完美的小小冒险正等着她。

她用手触碰鸿沟的边沿,随即将其抓住,感受顶端沙层下坚硬的礁石。接着,她挪动身体,让自己能陷入深洞。明亮的上层空间很快就被不断延伸的墨黑色虚无覆没了。

接着,当光线彻底消逝,玛丽安娜周遭的场景开始位移与变换;她似乎看见了一艘古老海盗船的船舱,里面杂乱地摆放着金属碎片、摇摇欲坠的木桌木椅与各种动物的皮毛。而她的身前,则是一位坐在木桶上的海盗(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把他当做海盗了)——他的右手拿着一壶麦酒。海盗的头颅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由能量凝聚的耀眼光球。

海盗用他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朝她做了个手势,指了指她的头,再指了指自己头颅的位置。几乎没有音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在玛丽安娜周身环绕,它低语着:

刹那间,玛丽安娜剧烈地感受到精神世界被剥削的痛苦、折磨与凄惨。这些辞藻带给她默然的好奇心,使她被拉向这位谜团重重的存在。她缓缓朝海盗走去,伸出手放在对方头顶的光球。令人诧异的是,这团光球并非固体,当她的手伸进那团能量的那一刻,她的形体开始剥落了,从最初与其接触的部分——她的指尖开始。玛丽安娜的皮肤正缓慢地化作光点组成的珠粒,向上往天花板坠去;而她的骨头,正在降解为雾霭般虚幻的丝带。

它沿着她的手臂迅速蔓延,遍及她身体的剩余部分。她想要尖叫,但她的发声器官早就随蜕变陨灭了。玛丽安娜无法感受到痛苦,充盈她的只有恐惧。当转变触及她的双眼时,她发现周围的一切也开始改变。木质的环境旋即化作白光,环绕四周的家具也随之消陨了。

接连不断地,那些从躯体解放的苍白人形以整齐划一的姿势从白光中徐徐升起——他们僵硬地站立,面向她的身后,她也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跃动着蓝色光芒的水母,它把触须伸向人们,而当那些躯体被触须触及时,他们便虚软地坠落在地。水母的触须一个接一个穿过了每一具躯体,让他们全部坠地。

终于,水母开始向玛丽安娜移动,它用一根触手缠住了她的身体,死死勒住了她的颈项。她所有的知识都在那一瞬间被全数抽吸,她的精神被彻底抹消,剩下的只是一具空壳。她在无声的痛苦中坠落地面,甚至无法再有能力理解她躯壳所遗留下的那些绝望。

自我已死,自我的残余也已消亡,我们即为杀灭它的刀俎。我们何能原谅自己呢?我们是杀人犯中的杀人犯。世间最圣洁、至高的事物都在我们的刀下失血而亡:谁能为我们擦拭刀尖上的血迹呢?又有什么样的净水才能洗请我们身上的污浊呢?


精神死亡已发生!

你的自我构成正在
高速衰落;

你的潜意识无法
再保持稳定。

放弃裂(!)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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